每一次搭捷運的時候,若剛好是尖峰時刻,就會看到許多人潮從一側的車廂急忙衝出來要轉乘另一側的車廂,而另一側車廂的人總是用事不干己的樣貌垂死地看著即將湧入的人群,這時候我的心總是很想哭泣,是種被壓抑在胸口上的心痛…
好折騰啊,真的好折騰啊。今年二月在一個經痛的日子,收到可以出發英國的通知。在已百般折磨的生活裡,仍在試探自己對痛苦的尺度到哪裡的時候,我收到了這麼一封信…
沒有想過自己其實是個愛寫作的人,結論這句話應該是對於「內心的文字寫出來就能算是寫作嗎」的一種自問自答。這幾年在城市裡生活著,逐漸養成了習慣的型態:不再搭捷運時觀察旁人的行為,默默註記著這就是台北啊;不再走路時思考著為什麼開始每天都帶著傘,得出一個有點哲學的領悟…